秦云峤点了点头。
然后他隐晦的瞥了霍凌绝一眼,道:“锦儿,其实你说的这些,并不难,温良全都可以做,若有不到的,父皇派了一个人过来,到时候他也可以帮忙……我在或不在,不碍什么。但是煤矿那一边,要一直与官府打交道,我的身份,兴许能帮上一点忙。”
沈昼锦一想还真是。
她虽然也是有身份的人,但她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让秦云峤去做这些,倒是刚好。
沈昼锦顿时拍板:“那好,你也去,再叫上清荣,你也可以带些人手,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
她一边说着,又拿了一小箱珠宝出来,“把这个交给温良,不要吝惜钱财。有什么我想不到的,你也叮嘱叮嘱他,咱们不干则已,要干,就把事情干漂亮。小峤,我这不是在吩咐你,是请你帮忙,待事成之时,我帮你治了你脸上的伤,做为答谢。”
秦云峤本来一直含笑应着,听到这话,愕然抬头。
她从没看过他的伤,也从没问过,却直接说给他治。
但他却没有办法不信。
他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谢谢锦儿。”
呜呜,好感动、好心动!
他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拜师,一个这样厉害的师父,几乎无所不能,什么都兜的住,若是能依赖她,扑进她怀里哭一场,该是一件多么踏实的事情,呜呜呜。
他捧着小箱子眼泪汪汪的走了。
霍凌绝一直挺安静的,由着她发号施令,就说了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