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已经面露屈辱了。

沈昼锦皱眉道:“赵大人别开玩笑。”

赵安没听懂:“沈大师这话是何意?”

沈昼锦道:“不过初次见面,赵大人为何故意试探?”

赵安连声道:“不敢,赵某不敢,沈大师何出此言?”

沈昼锦道:“你说这两人是你的孙辈?从小习武?这两人看着都十五六了吧?脚下虚浮,气息驳杂不说,连最最基本的站如松都做不到,腰身都是弯的!这别说是从小习武了,就算没习武,只稍微学一点规矩的,也不会这样吧?这两人分明就是奴仆,只有习惯了躬身听令的人,才会有这种低头弯腰的习惯吧?你这还不叫试探?”

所以你是承认存心试探,还是承认儿孙不堪,这两样总得占一样。

赵安脸都绿了。

戚兰秋故做娇蛮,道:“我自小习武,至今已有十年,要不是占了脸的便宜,又侥幸有些渊源,也没福气伺候小锦爷呢!”

赵樱杏忍不住了:“你们欺人太甚!!”

“住口!”赵安笑的极为勉强:“杏儿年纪小,性子直,还请千万不要见怪……沈大师,不知我赵家有何得罪之处……”

谢思危一模一样的怼了回去:“赵大人,我师父年纪小,说话直白,却没什么坏心,你可千万不要想多。”

赵安:“……”

最终两边不欢而散,他们前脚出门,沈昼锦便叫戚兰秋:“小秋儿,东边来了个卖果子干的,你去给我买点儿吃。”

戚兰秋应了一声就去了。

赵安一行人上了马车,稍稍驶离,赵知义和赵樱杏已经忍不住了,纷纷怒斥。

赵安也怒,一边从头到尾的想,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毕竟,拒绝就拒绝,并不奇怪,可他们这些话,简直是羞辱了,绝不可能全无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