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前世没见过大盛边关什么样,倒是见过皇宫,难道炼皇宫的样子?

一来效果不好,二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了忌讳,被旁人.大做文章。

于是沈昼锦只好道:“等锦儿腾出空来,一定给舅舅刻一个。”

信郡王道:“我要个吊坠吧,玉佩叮叮啷啷的不好带。”

行吧。

这年头边军流行带吊坠,主要是图吉利保平安。

大家坐着闲聊了一会儿,沈昼锦准备陪着长宁郡主早早休息,大家这才散了。

谢思危刚走,又悄悄的转了回来,把他们兄妹的话说了说,道:“陈仲斐的声音一直很小很小,只有他的话听不到,但他们一定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你。”

“无所谓。”沈昼锦叉着小腰,特别中二的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一戳就倒。”

谢思危:“……”

他道:“那行吧,你不怕就行。你不是说今天晚上给我下针?”

沈昼锦道:“等我娘亲睡着了我就过去。”

谢思危点了点头。

沈昼锦回进去,又陪长宁郡主说了会儿话,等她睡着了,才跟秦水交待了一声出来。

谢思危比信郡王靠谱一点儿,把周围的人都清了清,沈昼锦轻而易举的进了他的房间,示意他除了外袍躺下,一边吹灭了蜡烛,道:“一旦开始下针,就不能停,这个过程起码需要两个月左右。”

谢思危被她弄的有点紧张,撑起来问:“若是不小心停了会怎么样?”

沈昼锦道:“若是停个一天半天还好说,若是停三天以上,那就……”她故意一脸严肃的停顿了半天,才噗的一笑:“就得从头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