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沈淮景面前的时候,手已经高高的扬 了起来。

沈淮景抬手抓住刘玉珠的手腕狠狠压下,然后满脸讥笑的看着她道:“刘女士是才知道吗?沈家成笑话也不是今天的事儿了吧?早在你们宣布我是养子的时候,不已经就是了吗?”

“在你们做出不要脸行径的时候,就注定了成为笑话的结果,还想教训 我?”沈淮景抓着刘玉珠的手渐渐收紧,目光也越来越锋利:“你凭什么教训 我?凭你抢人丈夫,由三转正的多年经验吗?”

“你闭嘴!”刘玉珠尖叫 着,用另一只手抓向沈淮景的脸,她的指甲是为了参加这次宴会特意重新做的,甲片薄透尖利,上面镶着棱角分明的水钻,如果被抓 一把,一定会划开皮肉,留下深深的伤口。

想到眼前这贱种即将血肉模糊的样子,刘玉珠眼里闪过诡异的兴奋。

沈淮景本能的一躲,然后抓着刘玉珠手腕的手用力一甩。

只不过他的脸颊,还是被刘玉珠的指甲划了一下。

刘玉珠被沈淮景一甩,摔到了小径上,轻薄的礼服长裙裙摆不知怎么的,被矮灌木挂开了一道口子。

她已经快五十岁了,这么猛得一摔,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好似断了一样,痛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沈淮景‘啧’了一声,后退了两步,把视线移开,悠然的说道:“刘女士,您可真不小心。”

刘玉珠伸手扯住裙子,盖住露出的大腿,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样的死死盯着沈淮景,恨声骂道:“你这个贱种!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该死!”

沈淮景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他在刘玉珠面前蹲下,然后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语气轻柔的说道:“你说,我现在扭断你的脖子,怎么样?”

刘玉珠双眼一缩。

她听出了沈淮景语气中的杀意,这个贱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