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倒没那么远大的想法,他只求自己做出来的墨写出来的字一年里不会消失就行。

所以,他的制墨是简单的某度一下就能找到的攻略。

毕竟,现在是兽世,什么都缺的情况,东西将就用就行,等到有充足的时间,再做更多更好的追求。

造纸的树皮除去老皮放在太阳下晾晒,兽人们就去忙别的事,削竹简的兽人因为舒白没说削多少就可以停,所以他们一直在削着。

舒白则是去了自己的小实验屋里制墨。

当然,跟尾巴似的默风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舒白在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跟着也不做事。

不是在草地里翻滚,就是在刨地挖坑。

舒白也看过动物世界,春天到来时,动物们总想……

可现在是夏天啊!

眼前初秋也快来,默风这来得是有点早?还是来得有点晚?

舒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他一个直男,也没谈过恋爱,一下越过前面的过程……

这道题超纲了。

舒白只能无视满是哀怨的默风。

一天的时间很快让舒白嚯嚯完,他看着在屋子门口外,扬起四十五度角忧郁看着天空的默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你已经兽形快一整天了,要不变回人形?”

“我是兽形又怎么样?我是人形又怎么样?反正你会踹我,不会让我进屋睡觉。”

“王,我们真的还不是伴侣,你伤了脑子,记忆混乱了。”舒白试图与他说道理。

默风委屈地用爪子抱住脑袋,“你骗我,我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自己有伴侣的事,我记得这么清楚,和你怎么可能不是伴侣?白白你不是狼族兽人,你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有多伤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