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抬头,清澈的双眸看着他。

烈越说:“将黑子杀了就行,这样你大锅……”

啪!

话没说完,耳光先来。

一大早又被小幼崽甩耳光,烈越有点懵。

银子双手叉腰,怒道:“坏狗狗!怎么可以欺负黑子?黑子那么可爱,大锅可以抱一会黑子,再抱一会我,只要我跟黑子一样,大锅也会喜欢我!”

“小家伙,刚才是谁露出落寞的表情说大锅喜欢黑子?”烈越撒气地伸出手弹向银子的额头。

银子捂住额头,不服输道:“所以,我不是说了和黑子一样吗?坏狗狗,聋耳朵!揪你耳朵!”

银子小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揪住烈越的耳朵,再迅速放开逃跑。

一气呵成。

将烈越被揪得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

他吃痛地捂住耳朵,抬起头时,小家伙已经躲在树后,欠揍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烈越有被挑衅到。

他起身,准备抓住小家伙过来打一顿屁股。

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的双脚一软,无力地倒在地上,满身冷汗。

银子见状,快步跑过来,问:“坏狗狗,你怎么了?”

“是毒果的毒性发作了,我去找药草!”

说完,银子跑走了。

烈越被这股疼痛折磨得几次想要起来,可双臂一支撑起身子几寸,便没有力气再支撑,噗通地重新倒回地面。

疼痛让视线也变得模糊,没过多久,烈越瞧见银子模糊的身体快步跑回来,小手拿着橘黄色的叶子往他的嘴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