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展更是不解,“有干草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费时间做这个?”

“舒白总是做些奇怪的东西,但他所做出来的东西一定有用途是不?”银乐问。

舒白点头,“干草容易藏虱子,且容易睡着睡着的时候就碰到泥土,很容易弄脏身子。但撇去这点不说,我们这里靠海,且离河流近,这样的地方湿气很重。”

“睡地面容易得风湿病,兽人的身体强壮或许没什么,但是雌性不一样。雌性的身体本就比较虚弱,特别是生崽后雌性的身体就更脆弱,不注意卫生问题与湿气问题,很容易落下病根。另外还有其他好处,我就不一一细说,睡过就知道。”

银乐在听着舒白的讲解双眸逐渐发亮,他问:“舒白,你也懂治病?”

“只懂得一些,懂的不多。”舒白说。

鹰展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居然还懂治病?你懂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

“只是一点不算多。”

“舒白,我能试下这张床吗?”银乐问。

熊叁闻言第一个不答应,“这是给小花的床,你凭什么躺?你不许躺!”

虽说熊叁是第一次做床,可一想到这是给伴侣睡的,就将这当成是自己的窝。

兽人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窝让出去给别的兽人睡,就算是同族兽人也不行,有伴侣的兽人对窝的执念就更强。

银乐想躺这张床,就是在碰熊叁的窝,熊叁怎可能答应。

“让小花来试试,你想试等下一张床再说。”默风说。

熊叁朝着银乐哼了一声,找来伴侣小花。

小花是夜狼族的雌性,样貌秀丽,或许是怀崽的辛苦,脸色不太好,整个人很是瘦弱。

这么多兽人在,小花也不好意思躺在床上让兽人们围观,默风让一些围观的兽人们离开。

小花这才扶着微隆的腹部缓缓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