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风还是第一次知道,灌猪的进食竟会如此可怕蛮横。

小灌猪吃得少,可是它们在被啃食过的土地,用与狼相似的锋利爪子在地面刨出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坑,在坑里尽情地打滚嬉戏,将草木的根也给破坏。

这灌猪路过的地界,草木都难以幸免,而数千只灌猪他们附近这片土地要被毁了。

“说了有数千只,我还能骗你不成?”鹰或看向他,“只是你为何出来了?不是在看着舒白吗?”

“白白的伤银乐他们都说能好,我虽然担心他,但守住族群才能守住他们,明白那边更重要些自然就出来了。”

默风叹气,“鹰或,为了让老婆们远离任何危险,我们需要多些努力。”

“老婆?”鹰或疑惑。

“白白不是说过,伴侣间还有老婆老公的称呼吗?你没好好上课?”默风反问。

鹰或道:“我当然有好好上课,只是我记得老婆是称呼雌性伴侣的,舒白是雄性伴侣你不该称呼他为老公吗?”

“白白是老公,那我是什么?”

“老,老婆?”

默风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如果和小阿父在一起,你愿意当老婆?”

鹰或点头,“愿意啊,只要星哥愿意和我一起,今天让我当老公,明天让我当老婆都行,全看星哥喜欢。”

“你说得很对,但我就喜欢叫白白老婆,当然,白白要是喜欢也可以叫我老婆,我们可以各喊各的,反正只是个称呼,我们在一起相互喜欢就行。”

“你说得对。”

两人在宠老婆,随老婆怎么喜欢怎么来这点意见格外的一致。

一川他们听着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