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厌见他不吱声,又弯下了腰,“望望,回答我。”

沈望:……

“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啰嗦,你家里人就没嫌你烦吗?”

傅厌勾唇,他一点都不想去工作,只想跟老婆贴贴,从前懒得回应的一些废话,如今却是一句接着一句。

“我父母的话,不嫌,但我妻子似乎有点嫌弃。”

沈·傅少夫人·望:……

“你到底上不上班?再不上班,我要拿拖把赶人了!”

明明是傅厌婚前的房子,沈望却表现地像个主人一样,不过没办法,谁让傅厌宠他呢。

“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望不想回答。

但傅厌又一次道:“听到了吗?”

这一回,沈望彻底抓狂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推着傅厌旧往门外赶。

“信不信你再说一句话,今晚回家,大门都不让你进!”

门口,傅厌刚换好鞋子,正打算回头与小妻子说声再见,大门却砰的一声,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傅厌看着被关上的大门,却是笑了起来。

还行,今晚还能回家,老婆还是没做的太狠。

傅厌一走,空旷的大平层就只剩下沈望一人。

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地肚子,又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想都没想,拉开椅子就坐了下去。

人是铁饭是钢,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要知道他现在的生命,可是来之不易。

吃完早餐,他又洗漱了一下,最后,又回到了床上。

他揉着自己发酸的腰,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禽兽啊!三个小时!一停不停,怎么不累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