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电视和收音机,在吕飞燕看来就是特别的穷了。
而且这个家里沙发不是真正的沙发,茶几也是用了看着至少十来年的木头茶几。这个家的大衣柜,看着好像不错,但一看也至少是用了十几年的老东西了。
儿子的朋友说她的儿子,在陇城开了一个不错的小工厂。但现在只是看到这个场景了,吕飞燕就感觉那一切可能都是虚的。
至少她儿子的情况,肯定没有她之前想的那么好。
趁着没人,吕飞燕把这一面北屋,认认真真的全部都打量了一遍。
正屋炕上的那两床被子,中堂位置的两个恐怖红柜子,都让她感觉到恐怖。
等走到靠右小屋子后,望着那个稍微看着干净一点小屋子后,她的表情才稍微的好了一点。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这个屋子的炕桌和茶几上。
刚才正屋的那个卧室,因为她的到来,已经有人把那个屋子的炕桌和茶几全部都收拾干净了。
所以她即便感觉有些乱,但还是能稍微接受一点点。
但现在看着这个屋子,完全没有收拾的两个桌子。看着这两个桌子上一片狼藉,她却本能的感觉到作呕。
而且因为这些东西,她想到了她刚刚过来时,看到那个跟她儿子一起被拉上警车的那个男人。
对方的身上当时就是有很多类似红酒和香槟那样的不好酒渍,对方当时的头发和后背上,就是这种脏兮兮类似粉条腐竹的东西。
吕飞燕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她其实很少下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