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王爷受伤期间,年姑娘不眠不休地照顾,亲身试药,直到王爷能下床,她自己却病倒了。王爷已下令将她送回王府,只待病愈就动身。”
真是离了个大谱!
我简直不敢相信,只觉得荒谬可笑,“送回王府?以什么身份?”
“暂以格格身份的待之。王爷还给徐州年家写了封聘书。”
脑中轰然一炸。
心脏疼得仿佛又被人捅了一剑。
“王爷真的信我吗?”
“把你攥在手心里,就无所谓信不信了。”
行吧,他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对年漱玉说呢?
年漱玉是反贼有什么关系?只要投诚,从此对他忠心耿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又足够深厚,什么都不是问题!
反正他有自信能驾驭任何人!
茅草屋被两个发狂的男人震得簌簌掉灰,官兵侍卫都在窃窃私语。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发现自己就是个笑话。
也许男人最了解自己这个物种的劣根性:女人只是他们发泄不满的借口。
亏我还傻不愣登地把自己当盘菜!
“稍等,我找人借个东西。”深吸一口气,勉力朝刚果儿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扎进泥坑里,一直走到外围,从府衙手里借来一匹马,跨上便打马狂奔。
后面有人喊,有人追,可我眼前只有望不到尽头的崎岖路。
这些天总和十四讨论爱这个话题,不断阐述我能接受的相处方式,我有些心猿意马。
不经意会畅想,如果雍亲王能接受我提出条件,我们可不可以谈一场短暂但炽热的恋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