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成听后眼角一抽,把喜糖往地上一扔,指着我道:“你……你就作大死吧!”
严三思啐了我一口,嫌弃万分:“自甘堕落!”
梁超捂着小跟班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方铭正欲劝我,衙役来报,说廖家二爷求见。
管家一拍大腿,懊恼道:“哎呀二爷糊涂!成亲前一天,新郎新娘见面是很不吉利的,否则成亲当天可能会不顺利!大人,我这就出去劝劝他!”
不顺利是肯定的。这锅能让他背,我求之不得。
“叫他进来。”我吩咐了一声,转头送客:“方大人,您瞧,我这儿有贵客到,咱们改天再探讨?”
方铭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最终甩袖而去。
“晓玲!”眼见晓玲也黯然离去,我冲到门口拉了她一把,“这两天怎么没见年漱玉?这么大热闹,她也不来看?”
她幽幽回道:“从王爷出远门,她就夹起尾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精得狠呢!”
前天晚上还挺嚣张的,扬言让我从总督署大门跪到她门前,哪能一下子改性儿了。
正琢磨,晓玲忽然把我的手拂开,说了一句:“秋童,你好狠的心啊!”
我无奈地笑笑,把雍亲王的佛珠套在她手上,“先帮我保管一天,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这时候我来找你拿。”
她低头看着佛珠,闷声道:“这是王爷的心啊,明天这时候你就是廖家的人了,再戴这佛珠,岂不是在羞辱他?还有十四爷,我真不敢想他会怎么对你。廖家就不怕受牵连吗?”
这个傻姑娘是除达哈布以外掌握信息最多的人,但凡少一点恋爱脑就能看出我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