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陷入死寂。
明明开着窗,外面的声音却一点都传不进来。彼此克制而沉重的呼吸倒是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这短短三米的距离,就像三百年时光那样难以跨越。
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
“既然……”嗓子有点滞涩,我清了清嗓,扬声道:“既然王爷身体不适,那就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来汇报。”
“不准走!”他以为我立即要走,身子往前一倾,差点站起来。
发现我并没有动,有点尴尬地揉着肩膀,扭头不看我,冷声教训道:“你当什么事儿都能拖到明天?你睡着的时候别人在捕猎!”
我心神一凛:“王爷说的是?”
“你的印章还在别人手里,就一点不着急?你可知这是多大的把柄?”
我就知道达哈布会告诉他!
幸亏今天拿回来了,不然今晚肯定别想睡了。
我把失而复得的印章放到桌上,原原本本地将怎么丢的,怎么得的,与他说了。
当然,忽略廖小爷的发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