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美不是最要紧的, 刷脸才是!
我交代一句,一马当先冲上去。
二楼铺着地毯, 装修的格外豪华。
恍惚间, 我甚至分不清这是古代,还是某个古风会所。
保安倒是没有,楼梯口只有两个小厮在磕着瓜子闲聊。
达哈布轻而易举就把他们敲晕了——毕竟是大内侍卫级别的, 沈如之这种资深麻匪在他面前都是菜瓜。
走廊幽深,像通往地狱。若隐若现的哭喊, 更添几分阴森。
咚!尽头处, 厚重的木门后面传来一声闷响。
接着响起气急败坏的咒骂:“下贱玩意儿别给脸不要!你爹没死的时候就要把你送给我当小妾, 是我嫌你干瘪才没要!现在你叫廖家两兄弟揉出味儿来了,我不嫌你脏,你还敢反抗?!我告诉你, 今夜你要不乖乖从了我,我即刻叫人把你脱光了绑在桥柱上!”
……什么文雅风流之地,原来都是男人粉饰自己浪荡的遮羞布!
“你胡说!你无耻!当年与家父称兄道弟, 让我叫你做伯父, 如今竟……”
反驳无力, 哭声苍白。听得我气血上涌。
跟禽兽讲什么理?
我大力拍门, 高喊:“打黄扫非,里面的人出来!”
屋内霎时安静。
片刻后, 一个又矮又胖、眼下挂着两个硕大眼袋的老哈麻开了门, 目光又惊又疑,扫了我和达哈布一眼, “阁下是?”
“你是什么东西,敢问我是谁?!”我先呛了他一句,把他震得两眼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