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刚从贝勒府出来不久,携礼去翻译院拜访直系上司和同事们。
虽然我不需要坐班,但既然在翻译院挂职领俸,就不能什么都不干,否则更被人诟病嫉妒。
我想着,没有外务接待的时候,或可做些基本的文书记录工作或档案整理工作,为部门分担一二。
翻译院辖署理藩院,平时就在理藩院办公。
之前我无官无职接待女公爵的时候,和其中不少司员、笔帖式们打过交道,虽然当时他们对我也不热情,起码是客客气气的,这次却直接无视我。
甚至有的门房门口还张贴着‘女人不得入内’字样。
顶头上司——员外郎马振干脆连门都不给我开。
所以,在几个学堂连续碰钉子之后,我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被针对了。
于是我去找杨猛帮忙,毕竟他是文人,四年老群每日更新完结文群四而二尓吴久以四弃更是汉人,由他出面,往最普通的学堂里送一个孩子应该是很简单的吧?
他也一口答应下来。
没想到第二天便收到吏部调令,去福建一个荒僻的地方当知县!
紧接着,年前与我在致美斋同桌吃饭的人,也纷纷被调离礼部,最好的一个去了天津,却从文转武,成了专门巡查水旱灾区的宣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