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哟。
我刚要哄他两句,他把羊皮袋子往我手里一塞,“吃吧,反正你怎么吃都不胖。我下去骑马。”
“别呀……”我哭笑不得得拉住他,“谁嫌弃你了,我才没有!”
他脸色稍缓,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坐与不坐之间犹豫。
“我只是很想念你的腹肌。”没忍住,又逗了他一句。
他猛地甩开我,打开车门暴喝:“停车!”
刚果儿勒停马儿,一旁的弘历驱马靠近,关切地问:“怎么了老爷?”
我抢先道:“我和老爷想骑会儿马,你和弘昼上车吧。”
四爷没在孩子们面前下我的面子,等他们一上车,就先跨上马,风驰电掣而去,根本不等我。
我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跟着,跟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渐渐慢下来。
狂奔了这一会儿,他累得脸色潮红,气息难平,和几年前连续骑马大半天都面不改色的状态差别很大。
我给他擦汗,他扭过头躲过,赌气道:“等我瘦了再来巴结。”
……
强忍笑意,我打趣道:“那还来得及吗?万一前面还有个年漱玉,我找谁哭去?”
“年漱玉那是来要我命的,该担心的是我!若前面再有一个廖小爷,只怕不需有万贯家财,也不需有俊美容颜,只要有腹肌,就能把你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