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个弱,撒个娇,他是完全抵抗不住的。
不一会儿,头顶响起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只手垂下来环住我的肩膀,“我知道,要是不知道,怎么会巴巴赶到城外接你?当我听说俄罗斯皇帝硬塞给你一个男人,我的心就像油煎火烤一样。凭什么我没有资格以夫之名伴你左右,他却有?他算什么东西!”
‘以夫之名’,原来让我无法释怀的,是名义啊。
而现在可能令我深陷困局的,也是名义。
名义上,我对安德烈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们俩将这个小小争执抛诸脑后,理智地探讨倘若安德烈真的死了,该如何应对这件事。
不知不觉天亮了,新的消息传来。
安德烈不仅没死,还大张旗鼓地拉了一个办喜事的鼓乐队,到圆明园门口讨人。
……阎王借给他的胆子吗?
便是本身不缺胆,他的汉语交流能力几乎为零,谁告诉他我在圆明园的,又是谁帮他找的鼓乐队?
不用我说,四爷也能想到这一层。多事之秋,不能忽略任何一条线索,尤其是这种明显异常的行为。
他自然是不想让我和安德烈打交道,可眼下,除了我,园子里没人能和他对话。
还是那句话,时间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