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经嘶哑得支离破碎。
我无法体会做母亲的感觉,但我能体会她此刻的痛苦——也许只能体会到十分之一,就已经心如刀割了。
我紧紧抱着她,牙根咬得发酸。
这一切都是命吗?
不,我不觉得。
她一回去就被年羹尧关起来,以年羹尧的管理水平,她这样的弱女子,不该有机会逃出去。
埃文是个外国人,很扎眼,很难藏得住。他们是怎么在小山村里藏三个月的?那可是在年羹尧的地盘上,而他所带领的,可是大清最精锐的绿营军!没人暗中帮他们掩藏行踪、扰乱搜查者视线,可能吗?
赐婚的时间太巧了,不早不晚,偏在她刚刚被找回的时候。
还有四爷那句话,‘年家人以后都要为他肝脑涂地,才能报答他的恩德’。
她个人的悲剧后面,是不是掩藏着一个巨大的政治阴谋?
始作俑者是谁?
我不敢深思。
在俄罗斯,叶卡捷琳娜和缅什科夫借助中俄合作的契机,杀了一批力保太子的反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