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被他套路了?
上颚忽然被舌尖扫过,大脑一阵空白。
这个带有惩戒性质的吻略霸道,狂风骤雨般在口腔里肆虐,不过适应片刻,就让人脊椎发麻。
他喜欢隔着衣服咬人,以前都是包着牙齿轻轻捻。
现在夏天的衣服薄,稍沾了口水便贴在皮肤上,跟什么没有差不多,他毫不怜惜地用尖牙咬,咬得我浑身颤抖,疼得直哭。
他好像从中得到了报复的快乐,干脆把头伸进衣服里,大口一吞。
我从门上滑下去。
他也没能撑太久,一会就撤出来,把我往上一抱,放在大腿上,低头找了找裤带,背着灯光,艰难地解了一会儿,嘟嘟囔囔地抱怨:“系着死扣防谁呢?”
……谁流氓防谁!
不是,我不会系活扣……幼儿园就没学会!
解得满头大汗,膀子也湿透了,最后用牙扯开,恼火道:“下次再系死扣直接给你撕烂!”
你这么能,就该去神剧里手撕鬼子。
好不容易扒拉下来,我们两个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脏……”我嫌弃道。
“受着!谁让你……”闷哼一声,剩下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谁叫你让我憋了这么久。”
一边抽着凉气,一边神经错乱似的瞎嘟囔,一会儿脏话连篇,一会儿呼神道佛,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屋门被撞得噼啪乱叫。
合页也不甘寂寞地吱吱呀呀。
去他的四十岁。
装可怜卖惨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