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温润儒雅的书生,笑容里沉淀着苦难。既年轻,又成熟。
风把薄薄的夏衣紧紧贴在他身上,描绘出纤薄而有力的年轻身躯,充满蓬勃朝气。
不管他接近我怀着怎样的目的,每一次都是热烈而直白,好像没有任何技巧,全凭心意。
不像某个心机深沉的老男人,总是设下陷阱,一步步诱我深入。
如果没有那些套路,我根本不喜欢他那一挂的!
我就喜欢长得好看、有活力、真诚无套路的!笨一点也没关系!
走到近处,我盯着廖二看了会儿,笑道:“肤浅的快乐也是快乐,你这张脸,比季广羽顺眼多了。”
廖二挑了挑眉:“原来姐姐是个肤浅的女人,早知我就脱光爬床……”
啪!
我朝他脑门上拍了一掌:“再开黄腔就开除你!”
他摇头摆尾嘚瑟:“舍不得吧?”
马车在雨中狂奔。
像一条撒野的狗。
那种无拘无束的放纵感,彻底掩盖了震荡带来的不适。
我虽然静静坐着,内心却在疯狂呐喊。
太解压了。
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真的快把人骨头颠碎了。
下车的时候,我完全站不住,全靠廖二撑着。
野湖也不是特别野,周围有些人工修缮的痕迹,湖边还有凉亭和观水台。
可能因为离城里远,平常来的人不多。从大路过去,只有几条羊肠小道,道路两旁长着茂盛的草,平均都有半米高。
我与廖二玩笑道:“这里可是天然的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