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快看看我给你的新年礼物!”
我催了一句,他才深吸一口气,打开红包,取出里面的纸张,“岁月不老,山河雄壮。”
“这是我对雍亲王的新年祝福。”去年他就送了我一个这样的红包,不过我那歪歪扭扭的字肯定不能和他的书法媲美。
“雍亲王很喜欢,你用心了。”他郑重收起来,满眼期待地望着我:“有没有给情郎的?”
“有!这才哪儿跟哪儿!”我站起来,从门后摸出从西班牙海军那里借来的吉他。
他眼前一亮。
我伸手给他看:“练了一天,指头都破了。”
他低头吹了吹,心疼道:“别弹了,清唱吧。”
“那岂不白练了?”
“那好,就唱这一次。”
害,珍惜吧。以后想听也听不到了。
我就坐在他身边,拨动琴弦,唱了一首《five hundred miles》。
没有提琴和弦,这首歌听起来没那么伤感,可我唱着唱着还是有些哽咽。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原本不该唱一首有关离别的歌,可我还是有点妄念:当他日后想起这段旋律,多多少少能感受我的不舍。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This a-way, this a-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