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得了一时, 护不了一世,事已至此, 你不如先看看她究竟如何应对。”他勾着我的手背到身后,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你上次的做法就很明智。”
上次?
说的是他和十四在茅草屋里干架的事儿!
这能一样吗?
“额尔登只是在捍卫晓玲的名节!埃文误以为他是晓玲的未婚夫,这才拔剑与他决斗。西方社会流行为这种事情,很多名人因此而身亡。如果我不帮他们澄清,可能会出大事的!”
“你呀你!”四爷失笑,“于情感上还真是天真愚钝。捍卫名节是真,可他并不是年府的侍卫,年家对他也没有半分恩惠,别人都没动,为什么只有他跳出来了?”
啊?意思是,额尔登喜欢晓玲?
他嘴角一撇,好整以暇地看着激烈的角斗,“额尔登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来的。你且看看,本王调教出来的侍卫与你极力推崇的英国伯爵孰强孰弱。”
……
你阻止我的根本原因,该不会是就想趁机教训一下埃文吧?
不管怎样,打起来以后,刀光剑影,拳拳到肉,加油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我已经完全插不上话了。
晓玲拧着帕子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
每当埃文挨揍的时候,就会拧眉闭上眼。
可惜埃文近身搏斗能力不及额尔登,长剑被挑飞后,几乎没了招架能力,一直在挨揍,不多时就被揍的惨不忍睹。
同样头破血流的额尔登发挥主场优势,将他踹倒后翻身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金发将的脑袋扎进沙滩里,如猛兽般嘶吼。
西班牙海军一个个握着拳头围着他们呐喊:起来呀上将!爬起来,杀了这个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