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里就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手不自主往下移了下,嗯,臀大肌挺紧翘坚硬……
他往前顶了顶,拥着我直退到窗台上,俯身一压,刚要吻下来,一只海鸥扇着腥咸的海风从窗边掠过,发出刺耳的叫声。
我蓦地惊醒,赶忙推开他:“官服要皱了……王爷还得去点兵呢!”
“……衣服多的是,我坏了怎么办?”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却没耍无赖,折回桌边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尽,然后抹了把脸,步伐僵硬地离开了。
有那么容易坏吗?
再敢抱怨,下次连手都不让你摸!
趴在窗台上往下看了会儿,直到出了园子,他走路姿势都不太正常。
哈。
谁让你经不起诱惑……
他走后,我去找常坤,想见见我的葡国‘老乡’,常坤却避着我,搬家正好给了他拖延的借口。
我倒不急。
他一直藏着才好呢!那就能说明这个葡国女人有问题,从她入手,说不能能把他查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