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思妤不愿意解释。

白璇便说:「妈,你不说,我难道就查不到真相吗?」

解思妤深深地叹了口气,才把真相告诉白璇。

她说:「那晚,你爸爸为保护白溪身亡,白溪也被罗生门掳走。你因为目睹了全过程,被吓得精神失常,在高速服务区走丢了。」

「我一边替你父亲操办葬礼,一边配合警员寻找你的下落。过了许多天,我们才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你。那时你病的很重,意识混乱,嘴里一直嘟哝着别杀我,别杀我。」

白璇不耐烦地打断解思妤的讲述,催促她说重点,「直接说重点!」

解思妤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轻得像是蚊吟。

她道:「你父亲的司机想要我跟他私奔,还威胁我把你爸爸留下的财产都给他,若我不同意,就要把我们的私情告诉天下人。我不肯,他就用你的命威胁我,你手腕上的伤疤,是他割的。」

白璇愕然不已。

「你是说,我的伤,是你那个野男人割的?」

解思妤直接撂断了电话。

白璇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浑身都是冷的。

呵。

她跟白溪的手腕上都有着丑陋的疤痕,白溪是为了放血救人,而她的疤痕却是母亲跟野男人乱搞留下来的肮脏证据!

白璇突然用力去搓手腕上的疤痕,搓得疤痕红肿作痛都不肯停下。

她的异常举动,引起了过路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