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左邻右舍说,霍先生刚回仓山镇不久?”

徐泽清的潜台词是在告诉霍闻安:我知道你坐过牢,也知道你才回来不久。

霍闻安懒得搭理徐泽清,他拿出钥匙直接去开院门。

刚在老爷子那里憋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又被一个小混混无视,徐泽清终于找到了开炮对象。他冲着霍闻安的背影,语气不善地说:“小子,我女儿是少年作家,你这种人,离她远点。”

徐星光模样漂亮,徐泽清担心霍闻安会对徐星光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徐家花费十多年的金钱与精力,将徐星光培育成少年作家,可不是为了让她嫁给这种小混混的。

盯着指尖的钥匙,霍闻安突然低声询问道:“我是哪种人?”他是真的有些好奇呢。

徐泽清不需要思考,张口就说:“一个混吃等死,进过监狱的劳改犯!

你就是那种在底层社会挣扎一辈子,也别想挺直脊梁骨的人。”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坏的。

“是么?”

霍闻安慢吞吞转过身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黑幽幽地枪口就对着徐泽清的脸。

他说:“那有没有人告诉过阁下,不要轻易招惹我们这种在底层社会混日子的混混?”

看到枪,徐泽清瞳孔猛地急缩成两个小黑点,浑身汗毛顿时立了起来。

再看清霍闻安眼底冷静克制的杀意,徐泽清额头都冒出冷汗来。

霍闻安猛地扣下扳机,徐泽清下意识用手抱住头发出临死前的惨叫——

“啊!”

呲!

一股冰凉的水液,射在徐泽清的太阳穴上。

徐泽清一激灵。

水、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