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声音。
男人沉默半晌,竟然发出了‘呵’的一声冷笑,“OK!”
然后!
他就挂了电话。
鹿鸣暗暗松了口气,他其实手指还有些微微的发抖,这还是他第一次利用自己的本事去威胁那个男人。
不过,效果很好!
他让步了。
“不怕。”白帝风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鹿鸣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
白帝风已经把他的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岳父大人想我们了,我们应该去看看他。”
“等下周日再去。”鹿鸣低头歪在白帝风的肩膀上。
“听你的。”
鹿鸣其实还是想问白帝风关于酒吧里的那件事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生过,不过那个感觉太真实了。
他现在竟然有点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只是他的错觉。
一周过去了。
白帝风的易感期还没过去。
王救世来跑了两趟,只说是正常的。
鹿鸣窝在家里陪着白帝风,这天傍晚,忽然接到了元糖的电话。
元糖说,湛旬的易感期也到了,但是他一时没看住人,湛旬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他让鹿鸣帮忙找找人。
鹿鸣立刻把席晋给找过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话刚说完,门岗那里就打来了电话,说是湛旬来了,但是死活不进去。
几人连忙赶过去。
就见那一米八多的alpha,穿着精致的西装长裤,抱住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在痛哭流涕,并且念念有词。
鹿鸣几人走近了才听懂:“先生,你怎么变成一棵树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