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生变了脸色,浅棕色的瞳孔猛地放大:“别!”
接着,诡异的殿宇眨眼间就如烟雾,溃散消失。
亲手毁了自己布下的绝技,应长生早已虚弱不已。
但却保住了那棵银环妖藤。
在所有危机消失的那一刻,应长生才恍惚的感受到那些‘壁纸’的异样。
他诧异的看向对方那双满含复杂情绪的眸子,嗓子里像是被吞下了一颗酸柠檬,涩意难忍:“你居然能看到...”
应长生呢喃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花自流可以与妖通感。
所以...那些不堪的记忆,是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没人能给他答案,花自流那双隐含水雾的眼睛,被雁西楼的外袍兜头罩住,身上连个透气的地方都没有了。
花自流有些呼吸困难,反抗的手被对方一秒抓住,强行揽住肩膀带上了不休剑。
“应长生受了浮生一梦的反噬已不足为惧,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雁西楼清冽的嗓音被肆虐的晚风送至各个长老的耳中,不容拒绝的话语任性却又令人无可奈何,只能望着那道飘然远去的身影在心底咒骂几句出出气。
这边花自流被雁西楼一路带飞回了客栈。然后对方就用他那双漂亮的手,一把拽掉他罩在头顶的袍子,房间内依旧是黑漆漆的,没来得及点烛火。
花自流想出声提醒对方,脖颈却被一抹冰凉倏地扣紧,不甚清晰的轮廓紧跟着凑上前,吻了他的唇。
花自流空白了几秒钟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完了,这货又被‘催情香’影响了!
下一个想法便是:雁西楼的嘴唇还挺软?又Q又弹...哎,他馋果冻了。
随后在异样的温热钻入唇缝的那一刻,花自流脑子才彻底宕机。
天呐!雁西楼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