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核桃大的脑仁装不下太多东西,转瞬间就被狡诈的‘狐狸’牵着鼻子走了:“嗯,很无聊。”

“那我给你找个有意思的事?”

花自流来了精神,萎靡的双眼似是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什么事?”

面前的男人顶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倾身凑到他的耳侧,热气烧红他的耳朵:“亲一会儿...”

花自流:!!

震惊被堵回了喉咙,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在四片薄唇相触的瞬间开始不受控制的下移,沿着青年的喉结下滑落在了对方深陷的锁骨。

削薄耸立的锁骨摸着触感极好,平滑又细腻。

渐渐的那根手指开始在领口处打转,似是灵活的蛇一般想要钻进松散的衣襟。

可是雁西楼并没这么做,他垂下的眼皮疏懒的抬了抬,瞥了一眼意识有些意乱情迷的人,不动声色的又把手指抚上了对方柔软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

当然这可不是他良心发现。

不说这里是书库,其次青年还在考虑期中,万一自己收不住把人就这么吃干抹净了,估计对方更想逃跑了。

他是很想要这个人,但更像得到他的心。

尤其是在感情中,先说爱的那个人最没有安全感。

别看他现在游刃有余收放自如,但若是青年最后不能全心全意的爱他,雁西楼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那些事...想想就很刺激。

窗外不知何时再度下起了雪,扑簌簌的落雪声遮盖了空旷室内的喘息与细微摩擦。

这个吻由浅至深再由深到浅,充满了松弛放肆与隐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