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杜亭云,他要和周茜茜结为道侣,随他,不过是发疯罢了,她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这该死的世界早就疯了!

第二个月,沈岚烟竟觉得心如止水,开始默默习惯这样的生活,心绪也平静下来。

不得不承认,斯德哥尔摩症都是真的。

她开始学会忽视杜亭云的存在,早上起来盘在窗户上晒晒太阳,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吃。

但她从未觉得,脑子如此清醒上,爬过他的肩,他干净利落的锁骨,慢悠悠的,假装不经意得绕过他的脖子。

细滑的鳞片在他的脖颈上游走,所经之处,留下淡淡的红痕,眼看就要缠上一圈,杜亭云倏然掐住她的七寸,轻嗤出声:“阿梨,你想与我同归于尽么。”

该死!

沈岚烟到被他掐住的细颈,喉结用力地跳动。

她只微微一动,就荡开满室芬芳,莫名让他心口一窒,心绪乱得怎么也理不清。

“别动。”

他忽然低声说,低哑的声音隐露出一丝情绪。

指尖一勾,净气绳便飞入他的掌心。

杜亭云坐起来,靠在背后的书架上,沈岚烟见势要往旁边窜,他便扯住灵力锁,把她生生扯过来。

“杜亭云你这个变//态!”沈岚烟脚被迫抬着,她挣扎了两下,无果,想狠狠踹翻他那张俊脸。

他轻松的歪头躲过,一把掘住她的脚踝,竟低眉顺目、一丝不苟得帮她系上净气绳。

那抹红与他手腕间的净气绳交相辉映,竟分外和谐。

即便到了春日,气温回暖,他的指尖依旧像块冰,冻得沈岚烟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