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儿现在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但鱼死网破之下还不知会干出什么荒唐事。
想到这里,周秉再次怀疑起景帝。
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老人家究竟看起了杨庆儿身上的什么优点,竟然绕过那么多才高八斗的正经翰林进士,把杨庆儿这个疯子延揽到身边当智囊,看那架势还是首席的……
果然谢永摇头,“我们的人只敢远远地盯着,若不是闹得太狠,他根本看不到有人当场被格杀……”
山民对上术业有专攻的家奴,根本就无还手之力。
死士环绕戒备森严,加上先前露出的蛛丝马迹,周秉几乎已经猜到杨庆儿要做什么,只是一时间不怎么敢往那边想。
有些人的恶,早已经超脱了生而为人的人范畴。
周秉想了一下,望着远处殿宇露出的一点飞檐斗拱喃喃问,“你说杨庆儿这么着急干什么,明知道我现在已经在注意他了,行事还这么张狂。他凭什么认为我捉到他的把柄后,不敢捅露出去呢?”
谢永知道这位上司看似绣花枕头其实绝顶聪明,非常老实地没有回答这句问话。
这简直出乎常理。
周秉忽地面色一变,他想到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