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做老本行,谭五月立刻像变了个人,连眼神都开始犀利起来。
周秉又是气又是好笑,“我猜不是陈女官,而是陈女官身后的常皇后,起码有这个意思。反正他们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陈平说咱家要是同意的话,他就找中人评估铺子的价值几何。那边以陈彩绣的名义出银两万两,占多少份子明码实价地算。”
宫女子的银子都是有定数的,更何况陈彩绣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这么直截了当地和四品锦衣卫指挥使的老婆做生意。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双赢交易。
宫里的贵人不好出面,就以身边人的名义在茶楼戏院酒肆银铺里入股,年终到时候结算。只是常皇后素来低调不喜交往,多少人抬着重礼想巴结都不见,这是第一次大大方方地提出这种入股的要求。
只是一个小小的南货铺子,实在当不起这样的抬爱。
……也许是谭五月真的入了常皇后的眼。
周秉还有一点顾虑。
“眼下宫里已经有两位皇子,我即便不在乎日后是不是大皇子登基,但总不希望头顶悬着一把刀。二皇子的亲娘陈昭仪不说也罢,为人太过浅薄,这些日子那点热辣心思只差写在脸上。皇后娘娘的品性不错,这一胎要是真的顺利生下皇子……”
他越想越妙心头也烫了一下,皇后生的儿子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爷。只要好好的教导,一定会比薄情寡义的大皇子强。
谭五月有些无语,这人走到哪里都改不了算计,就问他,“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这位娘娘的消息,是没有这个人还是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