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懒得看他,也不想和他交谈,此时听到纥骨翊黎的话,却是扯了扯唇角,轻笑了一声,“你不随便吗。”
纥骨翊黎将她搂紧了些,“只对你随便。”
他的手臂探进去,“姣姣,今天在这里可以吗。”
女生沉默,纥骨翊黎便当做她默认。
乌发散落在红色的花朵之上,她躺在草地之中,云在她的眼眸里上上下下的摇晃。
指缝中有一朵艳色的花被折断,花瓣被碾碎。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纥骨翊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像是让女生驾驭着他,勒着狗绳。
纥骨翊黎勾着唇,他不止一次的,将尖锐的东西,餐刀,叉子,钢笔放入她的手中,抵住胸膛,脖颈,脆弱之处,热衷于在死亡的边沿吻她。
她每次总会先松开手,没有办法,只能够被拉入更加粘稠,混沌不堪,理不清,也无法再变得干净的泥潭之中。
“姣姣,我爱你。”
她闭上眼眸,不再看花,不再看天,也不再看云。
她侧过头,没有说话,她从来不给他回答。
但是没有关系,纥骨翊黎小心的拥着她,只要他此时仍旧和她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