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自己那个世界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这个相似朝代之后所有朝代的命运则是十分让人咂舌。

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帝有被逼退位的，有被起义推翻的，还有流亡的。

这些朝代的颠覆和迭代从他现在的角度来看，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等到他看到最后一任皇帝被推翻，整个国家的制度彻底变化之后，他突然有些害怕，合上书的时候看见了方雍和沉静的眼神，他稍微安下心。

“皇帝，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赵黎问，他看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皇帝了。

方雍和思索了一下：“是一种，过去存在的某种代表着压迫和封建落后的象征。”

赵黎沉默一会，他敏锐地想到一点：“朕，是不是，不该告诉别人朕的身份。”

方雍和点头：“也不要再自称朕了。”

赵黎声音低了下去：“朕……我。我知道了。”

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所背负的某种责任，变得有些可笑，尤其是在方雍和告诉他，这里，人人平等，没有皇帝之后，他就隐隐约约有了那种意识。

现在，当他真是看到那些帝王的命运，以及最后一个拥有帝王的朝代覆灭之后，内心彻底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

他没法再像之前那样高傲地俯视芸芸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