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劳烦法因大师受点苦,跟着官兵去一趟行刑台。”

“若是他没有来,那么我反倒是佩服他,居然能冷血无情到这个地步。”

话落,柏药药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大牢。

他赶着时间回了皇宫,温冷鹤一直都对魏宋玉身上的伤势束手无策。

即便是用针法止住血流不止的血后,用草药覆盖伤口。

可依旧会恶化脓疮。

一次次的剔去腐肉鹤脓疮,就连温冷鹤都有些受不住。

甚至寝宫内都用药味熏盖着。

柏药药到的时候,温冷鹤又一次给魏宋玉处理好伤口。

只是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柏药药来到床榻旁,接过温知屿手上浸透热水的帕子。

他拧干后,就给魏宋玉擦了擦脸上因为处理伤口疼出的汗。

从柏药药回宫的时候到现在,魏宋玉就没有清醒过。

每次都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才有一点下意识反应。

柏药药看着这样的魏宋玉,眼里满是心疼。

温冷鹤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还是被守在一旁的温知屿搀扶住的。

温冷鹤上了年纪,眼下更是全神贯注的处理了许多次伤口。

所以眼下这才有点迷糊。

柏药药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温冷鹤劝道,“温先生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

温知屿也点头,“师父还有我在呢。”

温冷鹤也没坚持,只是在走的时候,他嘱咐了许多。

柏药药守在床边,细心擦拭,看着昏睡痛苦的人,眼下的酸涩也有些忍不住。

明明在他离开之前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他一离开皇城,状况频发。

柏药药守了一个时辰,也发了一个时辰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