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启年这么说,也觉得嘴里的饴糖来之不易。

“那等我们回去了,我做东,你随意买。”

崔启年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骗人。”

崔启年年纪也不大,和严褚卫更是差了五岁。

所以他现在少年之气犹在,有时也会有少年人的性子。

这点严褚卫在和他一起去处理斜封官事宜时,就已经知道了。

“我从不骗人,不过.....这甜度确实有点不适应。”

崔启年闻言,便起身帮严褚卫倒水想让他冲淡一下嘴里的味道。

在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在床榻上惊奇瞧见露出来的香囊一角。

如此他的脸色更加忍不住窃喜,“看来严将军收到我的香囊了,我还以为你没收到呢。”

严褚卫喝了一杯水,这才看向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襟里掉出来的香囊。

“收到了的。”

崔启年又问,“既然你收到了,那又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啊。”

严褚卫一愣,旋即实话实说道,“忘了,且不知说什么。”

崔启年无语梗塞,脸上不喜之色都快溢出来了,“严将军,总归我们也是知己吧,你这样我很难过的。”

严褚卫淡淡的应了一声,“下次不会了。”

崔启年对他的态度已经习惯了,要说真的不满那也是装出来的。

“不过,这个柏大人来巩城是为了什么事情啊,你知道吗?”

崔启年对这位一出现,就是东厂提督且是陛下贴身太监的柏药药非常的好奇。

毕竟能得到魏宋玉如此看重的贴身心腹,除了李福,他知道的也只有这位柏大人。

严褚卫摇了摇头。

崔启年倒也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情,在把水杯重新放回去的时候。

忽然营帐外就走进来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崔启年看到他,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