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凭灵长类植物的直觉,他就是觉得江即白这人非常可怕。

可具体是哪里可怕,他也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江即白在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了些极其可怕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江即白的灵魂与血液不断的翻腾,但却又被江即白儒雅淡漠的性格所影响,因而潜移默化的给克制住了。

……

江即白身上一身的寒意,衣服也被雨给淋湿了,林听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让江即白去泡个澡,好把身上的寒气都逼出来。

林听又去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丢给江即白:“你先穿这个。”

江即白挑眼问:“你的内裤?”

“从我衣柜里拿出来的,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林听翻了某人一眼,这才慢半拍的明白了江即白刚才的意思。

“是新的,我只剪了标签没有穿!”林听补充。

江即白说了声‘哦。’

可不知道是不是林听的错觉,他感觉江即白刚才那声‘哦’里,透着些失望的味道。

江即白展开内裤瞧了瞧:“林听,你内裤太小了,我穿不下。”

“你怎么这么……”烦……

但那个烦字还没出口,林听便想起了刚才江即白在楼下对他的控诉,于是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吞回去了。

“哪里会小!?”

林听边说边走过去,拿了内裤往江即白胯间一比,随即哑然。

好吧,是小了。

还小了整整两圈。

江即白见林听脸色忽的一下煞白,忍不住偷偷发笑。

都是男人,这么笑显然就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