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段长暮,”苏平河又问朝自己走来的那人,“你叫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长暮见她对自己的称呼未改,心情甚是舒畅,转身从书架上的隔间里拿出了一个木盒递给她。
“打开看看。”
苏平河打开一看,当即就乐了:“你去钱庄把你母亲存的银票取出来了?”
“四大钱庄各一万两,也不是很多。”段长暮道,“你都拿着吧。”
苏平河:“?!”
四万两白银?!全给自己了?
按照大齐如今的物价来算,四万两白银在现代少说也值个四五百万吧?就这么送出手了?
“段长暮……你是不是喝多了?”苏平河伸手去他面前挥了两下,“你欠我的也不过就几千两而已……”
“不要?”段长暮见她废话实在太多,伸手就打算把那装满银票的木盒子取回来。
苏平河赶忙一把抱住木盒:“不是不是,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别一上来就动手。”
段长暮沉沉地凝视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挚:“这两年多来,你虽然前前后后只给了我五千两,但却是我最需要钱的一段日子……所以这五千两的价值,比实际要大得多。”
“可是你母亲就只留给你这四万两,你将来哪里还有钱花?”
段长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苏平河,你知道我世袭的是什么爵位吗?”
“……知道啊,他们说是万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