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姑且不谈,苏平江早就进士及第,长相虽比不上段长暮那么出挑,但也算得上玉树临风,怎么就通通都被嫌弃了呢。
还不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父亲?
想到这两人身为苏家长房的嫡子女尚且如此不受人待见,自己两个孩子,将来谈婚论嫁时,又将是怎样的景象?
苏平河见沈氏神色悲凉,很快便猜出了缘由,不免有些懊恼自己方才说话太过直白,只好又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说大哥不好,是楚家小姐有自己的想法。”
这么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沈氏现在不光心下一片悲凉,还满脸错愕:“你几时连楚小姐自己的想法都知道了?你又不曾见过她。”
苏平河见自己越描越黑,只好说:“其实也是从前楚怀夕与我乱说的,我明日再去问问他吧,说不定楚小姐又改变主意了呢。”
沈氏这才点点头道:“你去问问也好,免得你母亲说咱们不帮衬。”
苏平河都一一应下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一晚上折腾了好久,苏平河本想尽早洗洗睡了,忽然想到段长暮嘱咐自己绣帕子的事,只好又唤来南星:“你去取绣绷和绣线来。”
南星一脸莫名,但还是听话地取来了所有刺绣需要用到的东西。
“少爷,您需要绣什么,直接吩咐奴婢便好,奴婢可以趁您上书院的时候绣,何必这么晚找这些东西过来?”
“我……我想学刺绣。”苏平河略显羞赧地开口道。
南星张大了嘴:“少爷,您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