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点头如捣蒜:“段兄放心,我今日没有来过此处。”
“那一百两……明日真的能送到?”
“能的。”苏平河毕恭毕敬地保证道。
“拿了你的银子,我自然会留你的小命。”段长暮看着她,神色里带了些漫不经心,“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可以提出来……但是,我不喜欢受人威胁。”
苏平河面上虽然在继续点头,但此刻回过神来却在想,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这人面前抬不起头,又出银子又出力的,这不是丧权辱国吗?
总得想个法子叫段长暮也心甘情愿地听自己的才好。
只是经此一事,她再也不敢用威胁这一招了。
比起苏平河这边的惊心动魄,方蝉衣那头倒还算顺利,他参照苏平河帮自己翻译出来的医书上的药方,再辅以金针刺激,那位庄先生很快便醒了过来。
“这几日,就烦请方大夫在此处住下,一直为庄先生治愈后再离开吧。”
段长暮不客气地开口要求道。
方蝉衣本想拒绝,谁知道苏平河已经帮着应下了:“那是自然,不把庄先生治好,方大夫哪能安心离开呢。”
“如此甚好。”
见段长暮进屋去看庄先生,苏平河赶忙将方蝉衣拉倒一边说:“方大夫,这个段长暮太吓人了,你可千万别忤逆他。”
方蝉衣见她神色凝重,也只好点头应允:“庄先生的病,估计要不到半个月就能治愈,我住下便住下吧。”
“委屈你了。”苏平河有些内疚,“都怪我把你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