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即刻道:“苏姑娘自孕中就一直身体亏空,生产完更是如此。”
陆砚瑾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手中朱笔未放,抬眸不咸不淡看了太医一眼。
太医在宫中久了,主子们有个眼神就能明白是何意思,于是太医赶忙道:“苏姑娘身子定然要养着,如今看着面上尚可,其实内里仍旧是虚的,加以调理才是最好的,当然,更加不适合有孕,虽说苏姑娘也难以有孕。”
陆砚瑾捏着眉心,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终究还是心中阵阵泛疼,“若是饮避子汤,对身子可有大碍?”
太医道:“微臣可选些药效温和的,不过还是不宜饮的次数太多,一两次倒是无妨。”
陆砚瑾轻“嗯”一声,“配一副避子汤,药效要最温和的,定然不能伤了她。”
太医点头称是,起身准备出去,然而不想陆砚瑾下一句话,让太医又跪回原处,再也不敢动。
“可有男子饮的避子汤?”
陆砚瑾脸上又看似无事,手中提笔继续在卷宗上写着,好像只是问出一句再为寻常不过的事情。
太医明显犯难,此时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擦擦额头上的汗,太医跪在地上,“王爷之躯,断然不能有半分的损伤啊!”
陆砚瑾并不理会这些,“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己清楚,你只说有没有就是。”
太医不敢再隐瞒,“医书上曾有记载,只是此药药性甚猛,恐怕会损伤身体。”
陆砚瑾没什么迟疑,“与女子所用避子汤比起来,哪个药效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