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下女子愈发的反抗,他反而动作更加猛烈。
一夜过去,晨起之时,陆砚瑾的头很是疼。
身上有些不少的痕迹,胸膛之上全都是抓痕。
回想起昨夜的场景,他只能记得苏妧如同小兽呜咽般咬上他的肩膀。
将衣衫给拢好,他缓缓起身,昨夜好似有些不对。
视线放在桌案之上,陆砚瑾看向上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苏妧也在这时推门而入,她脸色有些惨白,眼睛是用脂粉都压不下的红肿。
她看见陆砚瑾醒来,有些诧异,却也有恭敬,“妾身服侍王爷起身。”
陆砚瑾点头,任由苏妧帮他穿衣。
昨夜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楚,也忘得一干二净。
试探着说:“昨夜……”
苏妧的话接得很快,“昨夜王爷只是喝醉了。”
她只有用这样的说法才能说服自己,可她真的已经将药攒够失望。
娘亲说,人的忍耐总是有一定限度的,可为了在乎的人,却可以摒弃掉从前的一切。
苏妧出入王府,她爱着陆砚瑾,想过往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将真相告诉陆砚瑾。
可纪漾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她没了那份指望,也没了任何的幻想。
甚至夫君在与自己欢好时,他唤了旁人的名字。
她大抵快要撑不住了,可不知,娘亲会不会怪她。
怪苏妧未曾将她从苏家那个虎狼窝救出,怪她只顾自己贪图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