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书册,背后是炙热的胸膛,苏妧哑着嗓音,又是哭,又是读的。
最后睡下时,苏妧还在不停的抽噎。
那书上落上潺潺溪水,有些没法再看。
陆砚瑾见她乖顺,乌发散着,圆润肩头上红痕尚且消退不少,只还有一些的痕迹。
鸦羽般的眼睫上还有泪珠挂着,不时抽噎一下,想来是哭的久了。
心头某处似是突然之间被击中,他将苏妧朝自己的怀中揽了一些。
第二日初醒,陆砚瑾没有吵醒苏妧起身径直离去。
等到苏妧醒后,芸桃这才磨蹭着进屋侍候。
书已经被下人收拾好又给放起来。
苏妧将头蒙在被中,又气又恼。
他回来,只是为了这事?
一大早就直接离开,想来是如此的。
昨晚苏妧看见他眼中的促狭,看见他虽陷入其中,可眼眸中的清冷。
苏妧自嘲笑下。
他能分得清楚,情/欲都无法让他不清醒。
苏妧抱着膝盖,好一会儿没动。
身上大片的红痕,芸桃羞着脸上前道:“王妃,奴婢服侍您起身罢。”
昨夜闹得动静大,外头的婢女都听得一清二楚。
苏妧将头埋进膝中,无声哭泣出来。
所以她对陆砚瑾来说,不过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抽身后就可以翻脸不认人,纵使两人还在欢/爱,他也可以保持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