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丝毫没有歉意,换成他扶住苏妧,亲昵的将碎发帮苏妧拨至耳后,“可还好?”
倘若现在苏妧能说话,定然会同陆砚瑾说自个是不好的。
然而如今的苏妧却真真没法张口,脸上又红又涨的,连带着耳根都烧起来。
从安过来,打破现在尴尬的局面,“王爷,马车皆已备好。”
陆砚瑾直起身,若不是他的衣衫上有些脏污,怕是没人能看出方才他遭受什么。
对着沈蕴浮,陆砚瑾已经比对着常人要客气许多,“本王备了三辆马车,不知……”
这回是沈蕴浮头一次抢了陆砚瑾的话语,在他的前头说:“我有些话要同阿妧说,王爷受了伤,还是自个一辆马车的好。”
陆砚瑾的指腹无意识摩挲一下,看见苏妧几乎快要抬不起来的头,沉声道:“也好。”
三辆马车朝着家中去,沈蕴浮坐在上首,胸口处一直憋着一股的闷气。
想的头疼,沈蕴浮揉着自己的眉尾处。
苏妧本是想要动手帮沈蕴浮揉一下,却看见往日她带着温情的眼眸看过去,此时里头有着不少的凉意。
苏妧的手在空中停顿,而后又只能放下,她怯生生的唤道:“娘亲。”
沈蕴浮见她如此的模样,不管有再多的气都发不出来,她更气的是自个,竟然连这些都没有看出来。
想着要给她一个教训,沈蕴浮刻意冷了语气,“说罢,怎得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