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日夜兼程的回来,是为了这事。
苏妧不知他贸然到此会不会再一次被杖责,也没人来告诉他这个结果,收到的便只有陆砚瑾让人送回来的一张字条,“事情初平,不必过于忧心,好生照顾自个。”
没有同苏妧说他要去做什么,只是交代好自个的去向,后头再无其他。
苏妧握住手中的字条,握成拳,将字条一道放在心口处,眼眸处酸涩且难受。
眼睛还酸涩的厉害,她自个打了一盆凉水就朝脸上送去,全然不管如今水的冰凉刺骨。
站在铜盆之前,苏妧很是明显地看到自个脸色苍白,一双圆溜溜的杏眸更是肿胀不堪。
她又强撑着缓缓站起,做起寻常的事情来。
只是她却不知昨夜军妓营中发生的种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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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瑾正在与人议事,眼下攻破绥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是眼前的瘴气林实在难进,里头那些阴森的传闻更是让人害怕。
从安快步走至陆砚瑾的身侧,低声耳语两句,陆砚瑾的脸色瞬间变了个模样,“当真?”
从安点头,证明事情确实无疑。
陆砚瑾眸中阴鸷更甚,手放在腰侧的剑上,眉宇间更是平添沉冷。
周遭的几位副帅看见,都有些不知为何,耐心询问,“王爷可是有什么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