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听着她生疏的话语,叹口气问,“阿妧,你对我,只能如此疏远不成?”
苏妧心神一晃,有些不知要如何去回答陆砚瑾的问题,索性就头给垂下直接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处。
心口处的闷更多一些,在营帐之中陆砚瑾甚至有些喘不过来气。
苏妧也察觉有些不对,缓慢起身温吞地走至桌前,将桌上的药给一口喝下。
药很苦,她不似喝旁的药那般抗拒,而是十分迫切的。
陆砚瑾见着她模样,心口处的钝痛更是增大不少,他好似,真的再也不能将她给留下。
没有多余的话语,苏妧小幅度又挪动到床榻之上,她转头本是想问陆砚瑾晚上在何处睡,不想他竟直接将身上的盔甲给脱下,站在凳前。
苏妧心中有几分的慌乱,“王爷这是作甚。”
她怎的不知,陆砚瑾竟要明目张胆地与她睡在一处,如此岂不是外头的人都会知晓。
陆砚瑾黑眸似笑非笑,帐中已经足够暖和,但顾念着苏妧的身子仍旧点着炭盆,他声音轻缓,“睡觉,还能做什么?”
苏妧放在被中的手猛然收紧,坑坑巴巴的说:“王爷也要在这处睡?”
说话间陆砚瑾的动作很快,直接将身上的衣裳都脱下,只穿着一件中衣,也是因为这番,他胸膛半影半现在衣裳之下,上头的疤痕还有一些蓬勃的肌理都让苏妧看的一清二楚。
下意识朝里头挪动一些,苏妧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朱唇微张,唇中全部都是惊慌,“我……我今夜蜜骨香没有发作,况且我的病还没好,王爷怕是……”
然而说话间,陆砚瑾已经躺在苏妧的枕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