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黄粱一梦,可一生中只要有一次,这般也就真的足够了。
身后的岁岁突然发出声音,苏妧转身,乳母上前将岁岁放在苏妧的手中,“小公子方才看的也很是认真,想来也是喜欢的。”
苏妧掂了一下岁岁,这些日子倒是长了不少,用手拢下岁岁的衣裳,还用斗篷将他裹得严实一些,“偏你是个会享受的。”
岁岁倚在苏妧的怀中,小手拽着苏妧的衣裳不愿松开,另一只手放在嘴中。
苏妧将他的手给拿掉,没再往身后看一眼,直直朝房中去。
陆砚瑾满目柔情地看着岁岁与苏妧二人,崔郢阆走至陆砚瑾的身边道:“草民倒是没有看出,摄政王竟有如此多的时间,还能每日哄女子开怀。”
话语夹枪带棒,此话便是说陆砚瑾在其位不谋其职。
陆砚瑾周身气息变冷不少,见着崔郢阆的模样,他身上玄色大氅衬得他玉冠生辉,“本王只为阿妧,往后也只会为她,再无旁人。”
第一百章
房中炭火烧个劈里啪啦的作响, 苏妧心不在焉的哄着岁岁,看她在床上翻着,唇边浮现出自个都没有察觉的笑意来。
门被人敲响, 苏妧看眼床榻上的岁岁, 快速将绣鞋给穿起来走过去开门。
芸桃笑着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些夜宵, 门外寒风阵阵, 苏妧不免扯下芸桃让她进到屋中来。
苏妧帮她将身上的大氅取下来,慌忙又回到床榻边将岁岁给抱起, 见芸桃将点心还有扁食放在桌上时,笑着道:“怎得想起做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