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从安道:“你去同太医说,让他调整下阿妧每日喝的补药。”
从安领命前去,陆砚瑾在他出门时,声音郑重无比,“记着,定然不能伤了她的身子。”
苏妧睡前喝了一碗药,又吃了好些蜜饯,今夜让乳母将岁岁给抱走,她还不知喉咙究竟怎得,若是传染上岁岁就不好。
后头几日用饭的时候,桌上都会摆着一碟黄梨。
最开始黄梨削的并不好看,与陆砚瑾头一天晚上削的没什么两样,但倒是愈发的好起来,表面也开始变得光滑平整,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每每喝完药,苏妧吃下两块黄梨,冰凉中泛着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多用上几口,倒是比蜜饯什么的都要好吃的多。
苏妧近来喉咙不适,太医来诊脉也没看出什么,只是吩咐苏妧多多休息,少用些嗓子便好。
苏妧试过,寻常说话也是成的,只是说多就会开始疼,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
好似岁岁病倒的时候,她就开始有这般的症状,迟迟都没有退去。
苏妧抿唇,沉默的拿起笔在纸上画着绣样,弄完就开始在绣架之上做出来,日子沉闷枯燥,也没什么新意可言。
陆砚瑾每日都会来看她,只是想着她嗓子不大好,也不愿她说太多的话,所以常常都只是二人在房中坐着,各做各的事情。
以前苏妧还不习惯,如今倒是觉得无甚,纵然老是感觉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苏妧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