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穿上,苏妧倒是也不想折腾,索性就随着陆砚瑾去了。
反正他若是想,有千百种法子,苏妧自知抗争不过,也就不愿白白浪费这个心思,还不如多留些精力在旁的上头,也好让自个舒心愉快一些。
穿上大氅苏妧也没那么着急,不紧不慢地从马车上下去,手上还抱着一个手炉。
外头果真是冷的,才下马车就感觉风直直朝人身上刮来,好在大氅暖和,苏妧也并未太过于去想刚才陆砚瑾的事情。
如今已经穿上,就不怎么赶的朝铺子中去。
前门人多,平日苏妧也是从后门处进去的。
只是今日不同的是,身后一直有一脚步声跟着她,沉稳但步履很轻,又能让人知晓他在身后。
苏妧咬紧下唇,手中的暖炉被她抱得紧一些,推开小门进到内院之中。
陆砚瑾跟在她的身后,在进去后直接就将房门关上,动作十分娴熟,就如同他来了许多次一般,一点都不显是初次来到此处的局促不安。
苏妧看着陆砚瑾熟练的动作有些皱眉,刚想要开口问他什么,身后有另一人突然过来。
方才唤出口一声“阿妧”,而后在看见苏妧身旁站着的人时,崔郢阆的话语硬生生卡壳,再也未曾说出。
很快,带有柔和的眉目一见到陆砚瑾就透出厌烦来,大步流星的过去将苏妧给扯在自个的身后,“王爷怎得在此。”
陆砚瑾没有理会崔郢阆,只是沉沉垂着黑眸,一身孤傲站在原处,使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