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什么?因为要回家吗?”盛熠努力调整自己的脑回路,试图同频。
“嗯。”池雨初说,“像期中考试。”
盛熠:“……”
“怎么就像期中考试了?”盛熠问。
“就,你不是说我俩塑料的嘛。”池雨初努力解释,“等回去了,我们做什么,肯定会被他们在心里打分。”
要是不及格,传出去了,他的零花钱可能会大打折扣。
而且……池雨初暂时不想离婚,单弘说的话,他有被吓到。
“塑料”这词儿让盛熠的眼皮跳了下,大概是看网友说了太多回,听见了就烦,非常不爽。
“今天没事。”盛熠说。
池雨初:“嗯?”
“你今天看着挺……”薄毛衣的领口被拨开了点,露出他锁骨间一大片斑驳的吻痕,“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在干什么啊!”他紧抿着唇,在盛熠手背上拍了五六下。
司机都还在呢,真的会很不好意思。
“演就得了。”盛熠收回手,池雨初的五六下攻击,没对他造成任何表皮伤害,“现在……该做的都做了,我终于不担心你说漏嘴了。”
“?好的。”池雨初说。
他很会演的,专业对口。
不过,他别的戏都是古装剧,角色全都苦大仇深,只有新接的电影是现代剧,只好再把深情钓系小坏蛋拖出来遛一遛了。
反正他老公看起来,挺满意这个品种的。
他跟盛熠回了趟家,去衣帽间挑了身合适的衣服。
盛熠坐在沙发上,看了整整一小时的报表,等来个光鲜亮丽的小花瓶。
“看。”一只手递到他眼前,“终于找到了。”
那是一枚银白色的婚戒,套在纤细的手指上。
“终于?”盛熠抓到了关键词,“你是真的乱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