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人?怎么会是他?”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

应博容行完礼。

陈大人问,“堂下何冤?”

“回大人,下官状讼我上,在位多年,合诸非类,预物价,凌轹民,中装私囊,但使有钱,则无冤滞。罪多冤假误案,甚至以钱,多所害之。望大人能惩处贪官,还百姓公道。”

“带被告……”

冯仔薪此时的一身官服已经被扒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韩子瞻的错觉,韩子瞻总感觉这个冯大人比以往消瘦了不少。

一声惊堂木。

“冯仔薪,你可认罪?”

冯仔薪跪在地上,看着平日里自己坐的位置上,此时换成了陈大人。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同时,又不免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他曾写信给家族。

可惜的是这件事,家族人传信来,表示不插手。意思是如果他自己有本事度过这一劫,那他还是冯家的一份子,如果他没有能力,那冯家就权当没有他这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时,冯大人整个人心都凉了半截。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师爷能够咬着牙认一下所有的罪状。只要能把他摘出来,他就还能重新登上这个位置。

“大人,下官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下官是冤枉的。都是师爷,都是他一手遮天,他背着下官做的这些事夏官毫不知情,请大人明察!”

冯仔薪这话一出,陈大人跟应博容还没有什么反应呢?

门口中聚集起来的人们,不约而同的大声喊着。

“你放屁!就是你这个贪官!”